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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經濟到底怎么了?

最新高手視頻! 七禾網 時間:2019-11-26 10:51:34 來源:飯統(tǒng)戴老板 作者:戴老板/陳喵喵

我們經常聽到這句話:世界正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。究竟“大變局”是什么?很少有人能講清楚一個全球宏觀問題——“世界經濟到底在發(fā)生什么變化”,但這篇文章做到了。本文的邏輯清晰,語言簡練,對讀者把握全球宏觀趨勢、厘清投資邏輯會有所幫助,推薦閱讀。


1

百年變局:籠罩全球的兩朵陰云


興業(yè)證券2019年全球宏觀經濟報告的標題只有四個字:山雨欲來[2]。


在普通人眼里,全球新聞是由一個個孤立的事件組成,斯蘭卡的爆炸、歐洲的難民潮、艱難的關稅談判……這些事情很難聯系在一起;但在經濟學家眼中,這些“偶然”背后,是全球經濟上空兩朵百年難遇的“疑云”,用一句耳熟能詳的話來說就是:當今世界正在經歷百年未有之大變局。


這種籠罩在全球經濟上空的“疑云”,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:


1). 全球經濟增速跌落百年谷底;

2). 政府傳統(tǒng)經濟調控手段失靈。


1). 全球經濟增速跌落百年谷底


在過去150年里,人類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(zhàn)和兩次工業(yè)革命,全球經濟呈現出“兩起兩落”的特征(如下圖所示),其中有兩個特別明顯的“波谷”,也即全球經濟增速低點,分別是1882年前后和1929年前后。而現在的全球經濟增長速度,已經回落到這兩個低點的水平,出現了百年以來的第三個谷底。



用康波理論來解釋就是:


1882年的低點,是全球經濟第二輪康波周期的蕭條期;


1929年的低點,是全球經濟第三輪康波周期的蕭條期;


第四輪康波周期的蕭條期發(fā)生在1981年前后,但GDP增速明顯高于前兩輪,并未形成“超級谷底”;


而毫無疑問,我們目前已經位于第五輪康波周期的“蕭條期”。



第五輪康波周期的蕭條期已經從2016年-2018年開始了, 未來五年,無論是投資還是實業(yè)恐怕都要謹慎。可能有讀者覺得危言聳聽,畢竟過去每一次危機頂多持續(xù)一兩年,熬過去后馬照跑舞照跳。但這次全球經濟衰落的背后,還有兩個短期無法逆轉的因素,將加劇蕭條期的強度和長度。


第一個因素是人口增長觸底。


幾乎所有的經濟增長理論中,人口都是很重要的因素。勞動力短缺會成為經濟增長的瓶頸,也會影響全球貿易的需求。全球人口正在步入老齡化,這將對未來全球的宏觀經濟層面產生巨大的影響。根據世界銀行的預測,未來二十年我們的勞動力增長率將下降一半。



第二個因素是分工效應減弱。


從15-17世紀的“大航海時代”到18-19世紀末美國的西進運動,再到20-21世紀全球貿易的一體化,人類總是在不斷尋找尚未開發(fā)的處女地。在這個過程中,不斷有新的國家加入全球化分工,一方面提高了全球整體的供給能力,另一方面新加入的這些國家隨著經濟的發(fā)展又反過來提高了全球的總需求,刺激了全球整體經濟的高增長。



20世紀以來,60年代的歐元區(qū),70-80年代的日本、80-90年代的亞洲四小龍和四小虎、以及2001年加入WTO的中國,全球化分工的鏈條不斷迎來人口規(guī)模翻倍的國家。


但在中國之后,短期內恐怕再難以找到幾倍于中國市場的國家加入這個系統(tǒng),印度目前難以扮演這種角色,這意味著全球化的進程可能接近停滯[1]。


2)政府傳統(tǒng)經濟調控手段失靈


許多人對去年央行和財政部的互懟記憶猶新,這場隔空罵戰(zhàn)本質上是廟堂關于調控手段的爭論。


央行代表的是貨幣手段,財政部代表的是財政手段,過去經濟不行時,貨幣手段開路,財政手段墊后,面多了加水,水多了加面,輪番上陣總有作用。但從2008年之后,中國經濟經過N輪刺激,已經練就了抗調控體質,這些手段的邊際效應越來越弱,才導致了兩個部門的相互甩鍋。


全球也一樣。在過去十多年,全球經濟經歷了三輪經濟下行:


2007-2008年的金融危機、2012年歐債危機、2014-2015年受商品價格拖累導致的貿易萎縮。


與之對應,發(fā)達國家相繼進行了三次貨幣寬松,不斷印錢撒錢,這些貨幣寬松越來越不管用,于是政府又將目光放到財政政策上[2]。


2016年之后,美、歐、日等國家陸續(xù)開始了擴張性財政政策,直接的后果就是政府債務的高企。


如下圖所示,美國政府債務/GDP目前已經逼近二戰(zhàn)時期的高峰,日本政府債務/GDP已經遠超二戰(zhàn)時期的高點。



在過去一百年里,全球政府債務水平最高點發(fā)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(zhàn)期間。


戰(zhàn)爭時期債務高企可以理解,畢竟組建軍隊、采購武器、運輸軍火,都需要政府負債。


然而在當下的和平年代,全球政府債務水平逼近二戰(zhàn)時期高點,并且毫無疑問的是,這個高點將在未來2~3年內被突破。



放了這么多水,借了這么多債,并沒有提振全球的需求。在過去十年,“缺需求”始終是擺在各國政府面前繞不過去的坎,貨幣和財政手段雖然從表面上解決了數次危機,但并沒有從根子上解決這個問題,反而給金融市場造成了許多隱患。繼續(xù)走老路會引發(fā)什么副作用,沒有人知道。


總結一下,全球經濟的“百年未有之大變局”體現在兩個方面:


一是全球經濟增速跌到了百年以來的第三個谷底,第五次康波蕭條期已經開啟;


二是全球政府們熟練操作了一個世紀的調控手段,已經不怎么湊效了,我們動用了前所未有的貨幣和負債,卻始終無法提振總需求。


這種世紀一遇的變局,既會改變一個國家內部的經濟、政治和社會格局,也會影響國家與國家之間的貿易、外交和地緣關系。


我們先對國家內部的沖擊說起。


2

暗流涌動:當電梯不再向上運行


當經濟停滯,蕭條來臨,首先沖擊的是一個國家內部的經濟秩序。


我們先看這樣的一個段子:


三個人坐電梯,一個在里面原地跑步,一個在里面做俯臥撐,一個在里面用頭撞墻,他們都到了十樓。有人問他們是如何上來的?一個說是跑上來的,一個說是俯臥撐上來的,一個說是撞墻上來的。這個電梯,就是高速增長的經濟和日益泛濫的貨幣,而那三個人,則是吹噓自己牛逼的投資大師。


一部高速增長的電梯,會讓我們產生很多錯覺,并把這些錯覺當做常識,比如經濟總是增長的、全球分工是不可逆的、錢存在銀行是有利息的、買房總是可以抗通脹的等等。但等到各國政府的貨幣和財政手段告罄,我們就會發(fā)現:昔日那些搭乘貨幣便利的方法,都在發(fā)生變化。


王涵在大師課中,總結了兩個這種變化:第一個是賺錢難了,第二個是風險大了。


賺錢變難了:


貨幣超發(fā)會導致我們每個人手中能夠用來投資的錢變多了,但可投資的標的卻沒有大幅增長,就相當于越來越多的錢去追逐有限的資產,最終攤薄了每個人的投資收益率。


同時資金泛濫又降低了借貸的需求,銀行的存款利率節(jié)節(jié)下跌,瑞典、瑞士、丹麥、日本等國家甚至出現了負利率。



風險變大了:


寬松的貨幣政策還會導致包括房價、股市等一系列資產價格的上漲,當實體經濟增長跟不上資產價格增長速度的時候,風險就會驟升。


就像加足杠桿炒房的人,收入來源無法覆蓋貸款利息,假如沒有新人來接盤,房價一有風吹草動,炒房者就會跌入萬丈深淵。


過去幾年,全球已經認識到放水的危害,想要收緊流動性。但是從數據上看,風險已經積累到了高位。為了幫助我們理解,王涵將凈財富比作一個國家的市值,GDP則是利潤,凈財富/GDP就可以簡單比作一個國家的廣義市盈率,目前已經處于歷史頂峰,用大白話說就是估值貴的離譜。



簡單總結:全球幾乎每個主要經濟體的內部,都出現了賺錢難、風險大的問題。這些經濟問題,必然會引發(fā)了一系列的社會問題。


首先便是貧富分化嚴重。當經濟不再增長,流量(GDP)已不足以撼動存量(凈財富),也就是說靠漲工資已經無法追上房價上漲的時候,窮人由于“沒有上車的本錢”,所以在全球一輪輪“保增長”的放水中無法受益,而富人的資產大幅增值,相對地窮人就變得更窮了。


其次是極端思潮出現。經濟增長有限,大家都害怕別人來分一杯羹。像美國這樣的多元化國家,曾以追求種族平等和開放移民為根基,但在利益面前也出現了巨大分歧。目前美國參眾兩院的分歧已經到達歷史頂點,上一次出現這么大的政治分歧,還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(zhàn)前。



經濟層面?zhèn)鲗е辽鐣用?,社會層面必然傳導至政治層面,特朗普就是這個大變局時代下的產物。馬克思曾說過:當無產者被剝削到一定程度之后就開始用腳投票。美國人民將經濟危機歸咎于少數群體或外來移民擠占了自己的財富,所以他們渴望一個新的強勢領導人來改變現狀。


普通民眾總認為受到了統(tǒng)治精英的不公正對待,這就給了反精英、反建制、反全球化的民粹主義生長的土壤。不僅僅是美國,民粹主義已經席卷了全球,英國全民公投脫歐、法國的黃背心運動、意大利組建民粹主義政府、斯洛伐克毫無政治經驗的執(zhí)業(yè)律師當選總統(tǒng)……


一個被反復驗證過的常識是:民粹主義解決不了經濟問題,卻總喜歡以人民的名義掠奪人民,但在被戳穿之前,它們很擅長為人民樹立一個外部的假想敵。


興業(yè)宏觀團隊在2017年海外宏觀經濟報告的標題也只有四個字,叫做“禍水東引”。這個詞經過2018年的貿易摩擦之后,在2019年的海外宏觀經濟報告中又被再三強調。


我們下一節(jié)將圍繞這個詞,來探討本文的第三個問題:


百年未有之變局如何影響國與國之間的貿易、外交甚至地緣關系。


3

禍水東引:太陽底下的老套故事


在第一節(jié)中,我們指出了目前全球宏觀經濟處于第三個歷史波谷,所以我們不妨先來翻翻歷史,看一下在前兩個歷史波谷的時刻,國與國之間的關系發(fā)生了什么。


第一次波谷期間(1929年):當時美國經濟出現了全面惡化,隨后全球陷入大蕭條。


由于當時金本位制度限制了匯率的自由浮動,貨幣政策的獨立性受限。美國想到了使用貿易政策來保護國內生產和就業(yè),出臺了《1930年關稅法》(The Smoot-Hawley Tariff Act),大幅度提高了890多種產品的進口關稅。


The Smoot-Hawley Tariff Act造勢宣傳,1930年

中間話筒前的兩位便是Smoot和Hawley議員


理想很美好,現實很骨感。美國以為降低海外產品競爭力就能穩(wěn)定住國內經濟,但它的主要貿易伙伴也不甘落后,意大利、西班牙和加拿大等國紛紛出臺了應對措施,加入貿易保護行列。


而這些政策的后果是慘痛的,1929~1932年,全球GDP快速下滑,貿易下降61.5%,生產下降28.6%。



當時有1028名美國經濟學家聯合請愿,請求胡佛總統(tǒng)否決該項法案,產業(yè)界大佬如亨利·福特等人更是親赴白宮勸阻,但仍然沒能阻止胡佛總統(tǒng)批準這部愚蠢的關稅法案。它直接將全球經濟拖入泥潭,奏響了世界大戰(zhàn)的前奏,對全球格局的影響,遠超超過了推動者當初的想象。


第二次波谷期間(1980年左右):當時美日貿易逆差持續(xù)擴大,全球經濟需求疲軟,通脹高企,使得美國無法通過內部調整來度過危機,只能將目光轉向日本。


在美日貿易摩擦過程中,日本被迫簽署多項出口限制協(xié)議,從紡織、鋼鐵、汽車到機床、半導體等眾多行業(yè)都受到出口限制。


為了規(guī)避限制,日企加大了對發(fā)達國家的投資,企圖繞過出口限制協(xié)議。廣場協(xié)議后日元升值,經濟下滑,日本開始過度依賴貨幣刺激,最終引發(fā)了日本資產泡沫。泡沫破裂后,日本為了補充國內流動性,不得不拋售升值前購買的海外資產,造成大幅實際虧損,日本陷入了失去的三十年。


復盤這兩次低谷很有意思,我們目前正處于的第三次經濟增速低谷,你會發(fā)現有很多事情都跟前兩次的故事相差無幾。


比如根據Global Trade Alert的統(tǒng)計,過去幾年“逆貿易自由化”的政策數量激增,如下圖所示。



興業(yè)宏觀團隊在《山雨欲來》中認為:2017年底,美國通過了稅改法案,在經濟下行之前提前預支了未來的財政擴張空間,然而財政政策接棒貨幣政策,仍然未能解決需求缺失的根本矛盾。于是特朗普開始以鄰為壑,在全球范圍內重新“分餅”,開始實施貿易保護,企圖將需求保留在本國之內。


歷史不會簡單的重復,但總是驚人的相似。這句話雖然是老生常談,卻似乎總是對的:太陽底下的貿易爭端,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套故事。


百年未有之變局,既有重復的故事,也有未知的變量。


4

山雨欲來:全球倒車的兩大逆轉


全球化開倒車,除了貿易額之外,還會影響兩個核心的變量:通脹和利率。這兩個變量,將會對未來全球資產產生深遠影響。


首先是發(fā)達經濟體的通脹水平:在全球化的過程中,發(fā)達經濟體作為凈進口國享受了新興市場低廉的土地和勞動力成本,壓低了國內的通脹,但一旦逆全球化進程開始,這種壓制將不復存在。如下圖所示,美國服務價格指數持續(xù)上升,但商品價格指數卻從90年后一直走低,這是中國這種“世界工廠”的功勞。



同時,隨著極右翼主義的抬頭,高收入國家人口流動明顯減緩,發(fā)達經濟體企業(yè)通向低成本勞動力的路徑被阻隔,也將進一步加劇通脹壓力。


其次是全球利率水平:過去二十年的全球化過程中,全球價值鏈分工使得新興市場獲得了貿易順差和資本流入,新興市場的外儲上升,本幣走強;而大量的美元外匯儲備被用于購買美國國債,這壓低了美債收益率。但全球化“開倒車”,發(fā)達經濟體的利率壓制因素將消失。


疊加通脹走高,發(fā)達經濟的利率水平必然會面臨拐點,這將對全球資產價格帶來長遠的沖擊。


我們整體回顧一下前文的邏輯:


全球經濟出現百年未見的兩個陰云→各經濟體內部出現賺錢難風險大的特點→放水無法刺激經濟,只能導致貧富分化加劇→民粹主義抬頭,極端政府上臺→發(fā)達國家開始“禍水東引”,貿易壁壘加重→出現逆全球化→發(fā)達經濟體通脹抬頭→全球利率走高。


這就是新聞熱點背后的邏輯鏈條,一環(huán)扣一環(huán),看懂了這個邏輯推導過程,基本上就可以理解大部分國際事件的本質。


在前四輪康波中,第一次蕭條期持續(xù)了11年(1825年-1836年),第二輪蕭條期持續(xù)了10年(1873年-1883年),第三輪蕭條期持續(xù)了8年(1929年-1937年),第四輪蕭條期持續(xù)了9年(1973年-1982年),第五次恐怕也會在十年左右,只有理解這些邏輯鏈條,才能挺過這十年。


在這十年里,20~30歲的人因為未來30年有持續(xù)的現金流,未來必然有抄底的機會;


40~50歲的人原則上要少折騰,尤其要保住工作;


60~70歲的人則要為養(yǎng)老提前做準備,避免把資產賣在最底部。


當然,最幸福的是10歲的小朋友,他們參加工作之后,將會有至少30年的幸福時光(10年回升期+20年繁榮期)。


王興說過,2019年可能是未來10年內最好的一年,這略顯悲觀。其實周金濤也曾說過類似的話,比如2018-2019年是康波周期的黑色之年,是60年里最差的階段。但他后面還有半句話,就是:1985年之后出生、現在30歲以下的人,第一次人生機會只能在2019年出現。


因此,悲觀和樂觀是一個硬幣的兩面,危機和機遇同樣也是如此。當百年全球經濟變局開始影響我們的生活時,有準備的人可以熬過凜冬的寒風,頂住冰雨的風暴,盼來夢想的春曉。


參考資料:

[1]. 資本過剩的年代:認識本輪周期的三個問題,王涵,2015

[2]. 山雨欲來:興業(yè)證券2019年全球宏觀經濟報告,王涵,2019年

[3]. 貿易沖突何以使日本走向衰退?王涵,2016

[4]. 星際穿越、相對論和Kip Thorne,王涵,2014年

[5]. 全球治理的政治經濟學思考,周宇,201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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